她赶时间，刚打算离开就被热情的叔叔拦住，“我帮你顺道扔了吧，那边没有垃圾桶。刚才真的抱歉了。”
南雾月以为他还在为方才的事情感到歉意，想了想，将纸巾包裹好才递给了他，“麻烦您了。”
“不客气。”
南雾月率先离开。
男人站在原地目送她了一会儿，从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回到停在左边的车子里，将那团纸巾放入一个透明真空塑料袋内，随即启动车子离开。
…
到了工作室，南雾月去洗手间将手上的伤口又冲洗了下，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用纸巾擦了擦。
刚从洗手间出来，她就听工作室里的伙伴说，有人投诉了工作室。
南雾月愣了愣，“为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上个月有客户在这里订做礼服，用自己的饰品来装饰服饰，结果现在说有个装饰上的钻石少了好几颗…还说那件礼服和一个大师设计有些撞了……”
越往下听，南雾月的心越沉。
她沉默片刻，问“那个客户是姓柳吗？”
“对，我记得她来头好像不小。林氏集团夫人。哎，真不知道为什么就非得为难咱们这个小小的工作室。”
“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