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十万?”梅文化一惊,“卧槽,可以可以,你小子是真有钱啊,扒拉扒拉就有十万。”
“也不是。”
“靠,不是一万、不是十万,那是一千啊,你在逗我玩呢啊!”梅文化没敢往想。
“你怎么就这么点胆子呢?”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是一百万吧?”
“是啊!”
“等……等一下,你刚刚说了什么?”
“一百万啊。”
“前面呢?”
“我全投给你了。”
“不对,再前面一句。”
“那是哪句啊,我没什么钱?”
“你你你……我打你个小兔死的。”
……
梅文化疯了,这一瞬间他对有钱、没钱的概念已经崩塌了。
没什么钱,扒拉扒拉就扒出了一百万,这踏马要是叫没什么钱,那什么才算有钱啊?
梅文化很想痛打被动炫富的李胜利,但李胜利是冤枉的,因为他是真的把手仅剩的私房钱都掏出来了。
最终,在梅文化再三确认之下,他才第一次认识到了阶级、贫富的差距可以如此之大,“呼……胜利啊,你你你……你跟我说,你一年到底能赚多少钱?我不想努力了,你带着我去美国吧,我给你洗衣做饭都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