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白第二天到达公司时，顾辞沅已经提早到了。
“你好。”她客气地打招呼。
顾辞沅一身棕色西装，也对她客气点头，“落白，坐。”尽管他是喊着她的名字，不过语气里的陌生疏离也是昭然若揭，落白就没有在纠正他的称呼。
“昨天顾总什么意思？”她开门见山，目光带着商人有的评判与尖锐，仿佛他提供的信息只要不合意，他随时会被排斥在外。
“我知道你想要对付瑞丰，对付瑞丰不过是与思华作对的第一步而已。”顾辞沅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变化，对方的神情依旧是冷静从容的，好像他说的，不过是今天下午一起吃饭而已。
但是顾辞沅也不是傻的，她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你不用如此戒备，我也没有调查过你，更没有派人跟踪过你。”
说到此，他抬眸，和落白目光相对。
乔落白那一瞬间想过很多，不过，所有的猜测，都是顾辞沅调查过他，有备而来。
然而，顾辞沅诚挚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说早晚有一天，你会让这些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而你这些日子的每一步动作，都在印证着你曾经的话。”
落白反问：“我告诉你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