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白坐起来，一手抓住床边人的手，她不舒服的皱眉，打断了宋璟然想要问她是否喝水的话，“璟然？你怎么在这？”她问完了才后知后觉，“哦，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没事，等一会儿，想不想喝水，我……”话未说完，乔落白一把用力地拽住他的手，璟然没有任何防备，身体控制不住地扑到了床上，紧接着乔落白就弯腰凑了过来。
咫尺之间。
呼吸可闻。
宋璟然愕然睁大眼，“落白？”
乔落白有点不耐，她伸出手捂住宋璟然的眼睛，不满地小声抱怨：“刚刚为什么那么看我？”
宋璟然睫毛不停的颤动，落白的手心有些痒，她收回手，索性也调整姿势趴在了床上，盯着宋璟然看。
被问的人茫然，“我……用什么眼神？”
乔落白不知道怎么说，她觉得璟然看自己的时候给她的感觉，与旁人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她知道璟然看自己没有恶意，但是在善意中，她好像是可以感受到别的东西的，但她说不出来，难以表达。
她歪着头想了想，忽而傻笑起来，纯净得仿佛十二三岁的孩子，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眉宇，“不知道，说不出来，很……很不舒服。”
宋璟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大概知道落白说的是怎样的眼神，是求而不得的压抑，也是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的疯狂，冰与火交织，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舒服。
他敛眸，轻声道：“以后不会这样了。”
“是这样吗？”乔落白问，因为醉酒后还没有完全清醒，血液里还有些兴奋，以往她会直接睡到清醒，可这个意外让她的话比以往多了很多。“可我，有时候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也不是很舒服啊。”尽管和今日不同，但总是令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