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颤悠悠地举起手：“刚刚乔金主，加了我微信。”
蔡艺：“……”
一个个的，全都不靠谱。
“你们到哪一步了？”
李鱼眨眨眼，她怎么听不懂。
蔡艺是担心有其他更加不堪的照片流传出来。
宋璟然嗤笑，“就到此。”
蔡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也不相信，见对方不肯说实话，只千万叮嘱：“小心镜头，拉好窗帘，不要去酒店。”
宋璟然没回答，但是耳尖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最后也没办法，蔡艺只能想好对策，把所有的一切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但一时也想不出任何方案来，急得团团转，李鱼在一边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乔金主，毕竟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金主怎么说也得负责。
宋璟然见状道：“你不用担心，这照片是传不出去的。她不允许，就不会传出去。”
李鱼盯着自己已经发出去的信息，默默后退半步。
蔡艺：“听这语气，你是很遗憾？”
“通知策划部，晚上七点开会。还有，之前A市的那块地的策划书今晚九点前发到我邮箱，把后三天的安排尽量往前安排，BR公司那边洽谈得差不多，通知孙经理，让他……”
“叮……”
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