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宰。”
坐在吧台前的男人扭头,嗓音平和熟稔, 像是多年好友,“今天这么早就来喝酒?”
“……”
“?”发觉太宰愣神,织田作之助微微歪头, “太宰?”
太宰治收好情绪, 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在旁边凳子坐下。
“呀, 晚上好啊,织田……作。”
“?”织田作问,“你叫我的名字时有些犹豫,是错觉吗。”
太宰治点了杯鸡尾酒,这才开口:“‘织田’是姓,被叫成‘织田作’会奇怪吧?”
“唔……有点。”
“不过,太宰你和安吾不是经常这么叫么,”织田作道,“已经习惯了。”
太宰治淡淡笑着:“是吗……”
空气陷入沉寂。
太宰治指尖一下下按压漂浮的冰块,冰块撞壁发出轻响。
织田作不太懂,平时能和他聒噪个不停的友人,今天为何如此沉默。
自杀没成功?
哑弹没拆掉?
工作不顺利?
“说起来……”他抿了一口酒,“你今天绷带似乎换了一个方向,太宰。”
太宰治微怔,直起身,伸手摸向自己脸上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