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他几天的陆明芳，吃味不已。
“爸，我这天天在你眼皮底下转悠，咋不见你用那种期盼的眼神看我啊！”
陆老爷子一脸傲娇，“你能和金凤、建国比吗？”
“我怎么就不能比啦？我还是你女儿呢。”陆明芳哼哼一句。
说女儿的时候，陆老爷子的思考能力，短暂的停滞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盯着陆明芳，那目光中，充满了防备和陌生。
陆明芳被吓得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爸……爸……”
好半响，陆老爷才恢复正常。
可陆明芳心底的担忧，并没有因此消失。
她趁着老爷子不注意的时候，盯着老爷子看着。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爸……情况是不是根本没有好转？
刚刚他是不认得自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