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工作室重组计划，分成四组，统称天米工作室，人家没有必要放着钱让你们工作室赚去，你以为你们可以做游戏，企鹅不敢?你想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黄总，你想想，如果人家一边靠着你的某一个游戏，然后立马推出一个一模一样，类型一模一样的，会不会玩死你们这群工作室?”陈凡说道。
“抄袭？他们怎么敢？”黄杨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怎么不敢？有明文规定，在网络上不许抄袭吗？再说都是他们公司发布的游戏，自己抄自己?有病?你提出诉讼都是不成功的。就算你成功，你可以和企鹅法务部搞得起谈判?你有钱吗？”陈凡逐渐掌握了谈判的节奏。
“既然如此，你即便收购了我们，又有什么用?”黄杨不解。
“你不知道你正处于一个时代变革的风口浪尖吗？”陈凡语气变得低沉。
“时代变革?”黄杨不懂。
他只是一个身份上的经理人
其实，对于时代发展根本一点都不懂。
或许程序员的身份更加适合他。
“对，变革，可以让无数游戏工作室只要抓住机会，就会腾飞的机会。”陈凡并没有说出是什么。
“有那种机会，我们还要靠你吗？”黄杨不爽自己被一个少年拿捏住的样子。
“问题是，你有钱吗？”陈凡。
暴击
灵魂暴击
黄杨还是不爽：“你得让我看见这种变革，我才能答应你，我可以出售全部股份，但是你如何让企鹅松口?他们可是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啊。”
“很简单，变革我会让你看见，你可以跟我再去谈另外一个生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另外怎么让企鹅松口，这很简单，你们只要放弃以前的在企鹅发布的所有游戏就好，不要那些收益，我相信企鹅会放你们走的，毕竟你们又不赚钱?企鹅也不是一言堂！”陈凡说道。
“不可能，那些游戏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不可能放弃的！”黄杨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