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的话，让太二牵动着唇角，似是笑了一笑。
可那笑容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嘲讽意味，更有无尽的冰冷凝哲在里面。
“太一，到底是谁得寸进尺呢，明明当初是我赢了，该走到她身边的是我，但你却对我下了狠手，我防住了所有人，唯独没有防你，可偏生是你对我动了手，不是吗？”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说我得寸进尺，太一，你敢对着她发誓，你从未做过这些事，从未期她一分，瞒她一分，骗她一分，伤她一分，害她一分吗？”
“我敢，你敢吗？”
这话，让太一的手抖了抖。
那只紧紧抓着司阮的手，冰凉一片，甚至掌心里都沁出了汗渍。
这一切的一切足矣证明，他不敢。
且，太二的话皆属实。
只是——
他们到底为什么闹翻脸，又是为何会因为她而让彼此成为仇人，更让对方恨不得弄死对方这一事，司阮全然不知。
然，她也不想知道。
只是瞅着他们，慢吞吞道：
“我觉得吧，你们如果真心想要打架，就去一边打就好了，不要耽误到这个世界的魂灯，他在被你们折腾下去就要死掉了，要知道——”
她顿了一顿，瞅瞅太一，再瞅瞅太二，将自己的爪子拉出来，伸手拎过先前她翻看完的画册，认真道：
“魂灯如果死了，我会打你们的，不管是太一，还是太二，我都会动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