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悔。”
他轻轻的呢喃,似是说给早晨的清风听,也似是说给自己听。
“我总要,将噩梦再销毁一次,才能摆脱梦魇,好好的活一次,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只是——
心脏这种地方,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疼的想让他挖出来扔了的好。
让少年的眼底漫出了红色,且还有越来越浓郁,越来越艳丽的痕迹。
“肖,走了~”
就在这时,教堂的钟楼下出现了一个女孩儿,女孩子儿同样一身校服,只是却拥有一头耀眼的银发,轮廓略显深邃的五感,但,用西方人的目光来看,是一个极漂亮的姑娘。
而这个姑娘,眉眼弯弯,笑容闪亮的冲他挥手。
“做完礼拜了,回去吧!”
“嗯。”
少年点头,扶着护栏,从上面一跃而下,惊的女孩儿发出轻叫,却蹬蹬蹬的跑过来,眸光晶晶亮的望着他。
“肖!你好厉害!这是不是你们说的功夫?”
厉害?
功夫?
不,他不厉害。
那个伸手就能碎石,抬手就能断壁,困惑间都能给人会心一击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厉害,才拥有真正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