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万全的准备便贸贸然行动,更是因为自己思虑不周,才害人害己,就连一心想要救出的采棠,如今都是昏迷不醒。
他幽幽地问道:“刘穆之怎么说?棠儿的身子,可还有救吗?”
刘怀敬眼神有些闪烁,却只是安慰他道:“您放心吧,有刘大神在,自是有办法的。”
有办法?
若不是被逼得束手无策,怎会连这种让棠儿依着自己取暖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只怕那刘穆之是黔驴技穷了吧。
饶是心绪不宁,想象着刘穆之的脑袋按在驴身上的画面,还是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个刘穆之,每每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若说他没本事,他却往往能出人意料。
若说他有本事,他还真是没完完整整地办成过一件事。
罢了,不管如何,他总是全心全意向着自己的。
“兄长,兄长?”
他一个回神,才发现刘怀敬正在叫他。
“恩?”
“兄长,如今发生了那么多事,您说我们还要继续追查吗?”
寄奴惊讶地抬头,这个问题他真是没想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