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蓁跟杨氏说了好一会的话,直到张成回来才问了瓷窑怎么走离开。
出了香河镇,张成架着马车往杨氏说的沿江村去。
这村在香河镇下游二十里处,离宋灼蓁田庄的江边入口不远。
一路走,张成一路说着镇守打听她家收成的事。
“夫人,镇守虽然没有明着说得将高产的稻谷玉米交上去,可那话里意思就是这么个。我听着就说这稻跟玉米倒底是不是真高产还得今年实验,若那些稻跟玉米真是高产定会通知言大人,还说这是大人交代的,让我们没有试出真伪来不得向外说,若今年还能高产,他自会处理”
世世辈辈都是将谷种撒在旱地里,这先育苗在拔来栽的还真是头一遭,去年的收成很难不是意外。若那只是意外,她将高产的名声放出去了,将种子交给了衙门,而衙门让百姓种了却没有高产,这不是成了欺罔。
说白了,她得负责任。
张成虽然将言尚角给扯出来,可本意是好的。
只是他这么一说这就等于断了镇守的政绩了。
“他听了如何”
隔着车帘,张成眼里闪着不削。
主意打到他主家身上,也不看看他主家的靠山有那些。
“镇守大人听我这么说顿时应是,说是该谨慎,说言大人设想周到,说今年若真还高产天家定会知道,定会给老爷褒奖”
太过高产会引起人注意这点左佑宁早就说过了,会以这样的方式,那是为了不引人注意的挑选稻谷,让更高的产量来得自然,谁知才选了种,就已经让人惦记上了。
看来她得给左佑宁送个口信,看他怎么处理这事。
“以后若在有人问,你就还这般说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