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没抬,左佑宁只道:“随他看”
盯着左佑宁片刻,宁远山嘀咕:“除了露出来的还真没点像的,你说他会不会小心的要你刮胡子”
如果只是看外表,一时是会恍惚的,但恍惚过后就会发现除了眼睛鼻子在没相似。
人不可能短时间变成另一个性格,而越是亲密的越是能找出不同。
他想,明天太子来会细细观察他,而他会将自己以前的一切习惯改掉,若是不行,若是被认了出来,那么他也就不隐瞒了,也正好带蓁蓁回京。
出在染缸里,早就满是颜色。
左佑宁心里早打了两手准备,自己若不被认出来,那么自己就在跟宋灼蓁过几年悠哉日子,若被认出来就提前将战局拉开。
他其实很矛盾,在动弹不得时他不甘过也想过就这么隐姓埋名的过生活,可在见识过小白它们后,对于权利他倒是更看淡了,但自己不要却也放不下,不然也不会管这水灾。
想跟宋灼蓁好好过几年,也很清楚自己迟早会回去,但如果别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无所谓,早些让宋灼蓁进京,她便能早些走出自己的死胡同。
左佑宁不说话,宁远山看着他片刻也没在说什么,心里只想,最好是让太子揭穿,那样左佑宁也就不要这么隐藏自己了。
太子在第二天时确实来了,可在左佑宁身边瞧了半天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治水的事交给了宁远山,太子才不会多管,就等着看宁远山的笑话,就等着宁远山求到面前来,可太子不管,白语嫣却不能不来。
不然经营了那么长时间的形象不是白搭,于是这天下午,在含笑给宁涛一群人打了粥,目光又忧伤的看了眼像左佑宁的左佑宁后回眼的她手里的勺子掉了。
“这是,这是,宋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