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不过眼睛还是一刻不离,盯着楼上的一举一动。
楼上房间陷入了寂静,这让在门口敲门的男子陷入了尴尬境地,本来想跟下面人好好炫耀一下,结果里面的人不配合,这丫头不开门啊!
放下敲门的手,无奈他只得凑近房门小声说:“我是地牢里被你排除在外的爱慕者。”
就在他等的不耐烦,楼下的人从羡慕的目光变成疑惑时,门开了。
楼下疯狂了:“她开门了!”
“对对,她开了,她既然开了。”
“看来这个人没说谎,他真的是她爷爷!”
楼下的窃窃私语,杜灵溪并没有察觉,她脸色苍白地看着门口男子,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张开,虚弱的说。
“找我有事?”
男子见她一副死人脸的样子,闪身进了房间带上房门道。
“你受伤这么严重,看看你还活着没。”
楼下的人见房门关上了,彻底相信他是那个侍卫爷爷的说法了,不是人家爷爷,人家能让进吗?这要换作楼下人上去敲门,怎么可能让进房门?
而房间里,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爷孙和睦,而是剑拔弩张,气氛浓重。
杜灵溪盯着他片刻,抬脚走到床前,转身坐在床边,后背上传来切入骨髓的痛感,她额头汗水大颗大颗滴下,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死不了,没看到你断手断脚,我是不可能死的。”
杜灵溪声音颤抖,眼睛虚晃地盯着他,尽管身体颤抖,可是语气中依旧冷漠如初。
男子走到床前低头与她对视,片刻后大笑一声,刚要说话,就听房门外传出店伙计,激动又小心的声音。
“姑娘,药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