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睁开眼睛，诡异地看着宋如娟。
“喂，你是不是变性了？竟然想和我聊天？”
宋如娟：“……”
“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你也知道你不好？”
“我是太好了，怕你听到我说话，嫉妒死！”
这个厚脸皮的！
宋如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他应该是来接我回去的。”
宋挽歌没说话。
“你说我要不要回去。”
“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吗？”
不然呢？
“我要是你，我就回去。”宋挽歌说的似乎很不走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嗯，还有，以前那里的人，看了我多少笑话？回去后，我就化身恶毒女人，以前谁让我不好过，我就加倍的还回去！”
“……你不用化身，你本来就是恶毒女人。”
“小娟娟，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其实很善良的好吗？”
“宋挽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