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阿紫疑惑莫名,对他意兴澜姗一笑,只觉眼前这冷面王爷倒是有趣,这台阶下得可真够好,让她避免了路宿街头,也让他威严不会扫地。
“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瀚儿的人,亦是本王命你助天尹府查案的讼师,更是玉枫轩的茶师,一年未到,你于情于理,都离开不得”夙煞绝敛眸沉言,愠冷笃定,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夙王爷的话。
闻言,君阿紫不禁失笑,笑得一如既往的轻狂。
晚风吹拂起她的绸墨青丝,勾勒得她娇美的容颜愈发风采夺目,雪纱闻风自扬,飘逸绝雅。
此时的她若古潭里夺艳群芳的素荷,看似平淡无其,却蕴藏高雅,千姿百态里都彰显万般风情。
“唉看来阿紫以后的日子还真马虎不得,又是茶师,又是讼师,一会儿是将军夫人,一会儿是君公子。唉难呐这么多的身份混起来可比你这王爷要吃力得多了。”君阿紫故作苦恼状,失笑侃言,眉宇间的阴郁瞬间一扫而散。
既然回不了现代,何不当自己在此游玩,一切自当随遇而安
也许,明日醒来,现今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只是不知道在现代那挂名老哥过得如何一想到他,君阿紫泉眸晦暗无光,唇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夙煞绝心顿一窒,不明白她为何从方才的侃笑里转蓦又变得如此愁然,启言:“知道便好君公子可是本王接触的人当中,可以同时拥有这么多身份的人,但,在本王眼里,你只是君阿紫,玉枫轩的君茶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俊铸的面容浅扬月牙笑意,月光银若流霜,将他绝雅清姿愈发衬得夺目撮眸,一颦一笑都牵动撮魂,如此身姿,绝代无双。
第二次,在君阿紫的眼中再次闪略过惊艳,惬意地走到雪驹地左侧,伸手摸摸马儿的脑袋,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有人托付本王在晨时要将你带回玉枫轩本王不过是应人之求而已。”夙煞绝淡淡回道,潭眸波澜不动。
他不明白,瀚儿明明向他要求的是晨时,可他却私自提前了三个时辰在将军府的路口守候。
也不知为何,在这等候着半个时辰里,他就是笃定她定会出现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如此,他是王爷,而她是澈的妻子,于情于理他都不必介入,也不能介入。
只是,他躯散不了自己的焦虑,所以,他来了
“有人托付”君阿紫闻言一怔,蹙眉转眸,下一刻失笑,脑子里浮出坐在轮椅一脸欠扁闷骚的男童。
定是轩瀚那小老头,否则,谁还能请得动这堂堂的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