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完颜澈听言,一阵心悸胆颤,急结恼喝
“有何不敢想试试吗”在她君阿紫的字典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
一听此话,完颜澈气得浑身发抖,只觉这女人是愈来愈不知好歹,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他堂堂七尺男儿,都已经这样全无威严地求她迁就了,居然还如此张狂放肆,真是该死地恼人。
“你把话撩了,我也把话给撩清楚搁明白,想一拍两散不可能有本事我们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说话间,完颜澈两眸腥红,突然宽衣解带,一步一步地朝君阿紫走去,这女人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他完颜澈有的是时间。
“你,你想干嘛”见他突然宽衣解带,朝自己步步前行,君阿紫神经紧崩却未有怯意。
握紧手中的墨砚,冷道:“恼羞成怒,你想霸王硬上弓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胆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冰冷的声线是不容质疑的杀气,使完颜澈以及外头的两婆孙身形一震。
“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啊”老太君拉住准备莽撞冲进去的孙女低斥道。
“太奶奶,你没看见吗大哥他脑子瘫了不成大嫂恼成那样他还敢,还敢乱来,他真是气死我了,不行,我得帮大嫂去,绝不能让她受欺负。”
完颜亦夕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语气,只觉兄长现在毫无战场时的睿智果断,现在与一个下痞无赖有何区别别说大嫂会气了,连她听着也觉得差恼不堪。
“他敢”老太君恼斥,月牙眸晶亮亮地闪过锐利的光芒,眉宇间蕴怒藏威,“他要真敢,我这把玉拐杖还不打断他的狗腿。”
完颜亦夕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只听里屋的声线突兀扬起,是他那不争气又没出息的兄长所发。
完颜澈看着眼前的妻子,抑恼地倒抽一口气后,动作轻缓地宽衣,慢慢地朝书暗上的君阿紫跨步,冷言:“言儿,为夫突然想起来,我冷落你有些日子了,数数日子都有三个月零二十一天。今晚,就让为夫好好侍候你”
手中的腰带外袍从他的手中脱落,只剩下一身雪白的里衣,伟岸健硕的身子修长挺拔,若不是脸上有那些红墨渗杂,形象倒也算甚是养眼。
听此谬言,君阿紫气得面容涨红,两眸通赤似玉,听着眼前那不知廉耻的话,火气更烧得兴旺。
他走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贴墙止步,君阿紫握紧手中的墨砚,依然强做镇定地道:“想侍候我哼,你来啊,看谁侍候得过谁”清冷的字眼里竟是蔑视的忠告。
在灯盏昏黄错乱的光晕下,雪纱绢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缎衬得若隐若现,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欲拔不能,只想好好与妻子恩爱,鱼水交融一番。
当两人仅隔五步距离时,君阿紫手中的墨砚猝然猛摔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