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兰妃跟着杨公公,前往太子宫的药房。
“兰儿,我诸粱皇室子嗣一直不兴旺,怕就是这女子通血脉的药,用得太精了。”杨公公极喜欢兰妃,对她不藏太多的话。
“太皇太后换了御药房很多妃嫔的药,才让她那时诞下的皇儿,登上大宝。皇太后也如此。如今,兰儿也不知,谁再次对御药房下手。后宫的争斗从未停止,这换药的事就不会停止。”兰妃苦笑,精细地称量药材。
“兰儿,你是樊王爷的第一位用药老师,你告诉我,樊王爷到底用针到何种境界?”杨公公追问。
“樊王爷早已不是当年,无论用药、针灸,世人难及。杨公公您想,倩妃虽是樊王爷钟爱,但她跟在太子身边,若樊王爷最终得了倩妃,他又怎愿意倩妃与太子有子嗣?”
兰妃很清楚,我、独孤懿、独孤樊之间的纠葛,“杨公公,太子登上大宝,您答应过让兰儿离开,不可食言哦。”
“杂家知道了。”杨公公轻叹,催促兰妃称药麻利些。
这些都乃我不知晓的内容。我这场病来得突然,也因这场病,独孤樊屡次三番地来为我诊脉。
“倩儿,知道今天本王给你带什么小玩意来?”独孤樊每次来为我诊脉,都会带些小东西。
我摇摇头,看着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对叠起来的纸:“樊王爷,下一次过来,别带这些东西。在宫中,这些会招惹闲话的。”
独孤樊不语,只将纸鸢递与灵儿,扣上我的腕,细心诊脉。
独孤樊因为我诊脉,一连数日都未早朝。
“皇儿,樊儿说,太皇太后身子微恙,如今调理得如何?”独孤大帝下朝后,在御书房召见独孤懿,和几位他国皇子。
“太皇太后身子稍微有些好转,据樊弟说,还需调理些许日子,便能大安。”独孤懿不去深究独孤樊所说的话,只将他的话,转述而已。
“那甚好。朕还希望,太皇太后为轩辕皇子指婚,也给蒙古达赖基博皇子和缘儿郡主主婚。”轩辕大帝频频点头,一派展望太平盛世之态。
“皇上。”轩辕苍捧出一幅丹青,恭敬呈上,“这是小王所绘,还请皇上提句诗句。待郡主与达赖皇子成亲时,作为小王的贺礼。”
独孤懿为父皇接下了书画,展开于众人眼前。
轩辕苍的丹青,受到了一直褒奖。
独孤大帝大悦:“今夜,朕宴请几位在我邦做客的皇子。并请太皇太后再次为轩辕皇子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