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言语,皆是儿念母之情。然,我却不敢将这段悼词,捎与独孤樊,只因拿不定独孤懿写的,与我当日写给芯妃的,是否都是猜的多,属实的少?空洞不已。
估摸着,独孤樊祭亡母的时辰,只身前往。
原来独孤樊的祭奠,及其清雅,只是在皇城的河边,放两盏花灯。
我暗叹,幸而没带那东西来,十指合掌,在心底为独孤樊的母亲送了句:“走好。”
“倩儿,你回去吧。呆久了,不好。”独孤樊看看天色,选这里祭奠,也因陪他祭奠的人,是不方便在宫中多走动的我。
“无妨。太子爷知道我陪朋友祭奠亡母,还送了悼词来……”我话说到半岔,就听孤寂箫声奏响,悠悠然,却显*。
“何人吹箫?”独孤樊挑眉,用胳膊护住我,张望。
看似未果:“我们走吧。不知是何人。”
隐没在林中的轩辕苍,将箫插到了背后,垂肩长发迎风荡起。
“五皇子也有兴致夜间鸣箫?”独孤懿拿了壶酒,信步而来,手指一掸,一颗送酒的小豆弹入口中。
“不耽误太子爷赏月。轩辕苍告退。”轩辕苍到此,仅为我只身出院,恐遇歹人。独孤樊一人武功平平,难以照应,见独孤懿到了,便不多留。
独孤懿笑着拱了拱手,望向我与独孤樊隐去的方向,待轩辕苍走后,跟随了我们的脚步。
我才回了院落,揉着无意中扭伤的脚踝,就听身后的院门外,响起叩门声。
灵儿匆匆将我搀进屋中,为我卸了披风。
独孤懿已信步走来:“灵儿,退下。”
她瞧着我藏不及的腿,弯腰蹲下:“脚歪了?”
“先前一不留神……”我将脚穿回绣鞋中,欲起身见礼,竟被他扶住。
“罢了。”他拦腰将我抱起,放至床边,“凭吊过你朋友的母亲了?”
“是。”我始终不敢道破那位朋友,便是独孤樊,见独孤懿褪了我绣鞋,捏着我的*,用力吃痛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