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爸爸本要点头,可仔细一想,却觉出几分不对。
“她手里的钱本来不多,保险、珠宝、兴趣培训班,这些都可大可小,光用这名目可能制不住她。否则,她对上劳律师时也不会这么硬气了。得想个其他法子才行……”
劳律师给司爸爸的建议是,如果不急着离的话,还是用拖字诀最好。
他佯装不知道司爸爸身边的娇媚秘书是什么人,也不知对方离婚的原因,只是尽职尽责地给予专业分析。
“现在看来,尊夫人似乎也有离婚的念头,而你们家所有收入来源都在你一人身上。只要不离,就不需要分割财产,耗着吧。尊夫人要是等不下去,选择走司法途径,那最少也要两三年才能判下来。一般来说,法院受理这种离婚案件,如果没有特殊重大情况,其中一方又求和的话,一审都不会判离的。磨她个几年,咱们再往这协议上添点筹码,没准就能签下来了。”
司爸爸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虽然他提出离婚是未雨绸缪,怕妻子先提出、让自己丢了面子,但,既然自己已经提过一次了,后面妻子再提就失了先机,他也不算太丢人嘛。
照律师的说法,他就拖着呗!
女人的青春耗不起,妻子现在还勉强算是风韵犹存,再过几年就是彻彻底底的黄脸婆了。他不一样,男人四十一枝花,再过几年他照样能提枪上马当爸爸。
司爸爸想,执行拖字诀期间干脆不给家用了,妻子的银行卡余额还有十万左右,再加上每个月的商铺交租,怎么都饿不死她。
“行!就这么着,看她什么时候服软!你告诉她,只要她回心转意,这份协议随时可以生效。”
劳律师点头称是,心里却开始盘算。
虽然拖字诀是他建议的,可他要等正式离婚时才能将剩下那一半律师费拿到手,若是司家夫妇真拖个三年五载的,他可着实有点划不来啊。
就在这时,旁边静静侍立的秦秘书突然咦了一声。
她不知何时拿起桌上那份初版离婚协议,一边翻看一边说:“我怎么记得,那女人名下好像还有两间商铺?”
劳律师微怔,“应该没有漏吧?这些都是我去找税局拉出来的单子,司太太名下的商铺就只有两家,其他商铺都是司先生名下的。”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