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司小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那两个家伙我认识,他们之前也欺负过我,今天算是一报还一报。你们不用太感谢我。”
母女俩现在住的地方和他们家的老房子很近,正好跟司甜顺路,三人便一起走了过去。
司甜边走边问:“上回的事善后了吗?那个老何掏腰包给维修了没?”
她握了握拳,忽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就是现在去教训一顿老何也完全不在话下。
她自己对这个提升的效果也感到很吃惊,研究过后,她觉得,很可能是养生保温杯和《五禽戏秘典》带来的双重加成。
可惜,房东童女士说:“责任认定书早就下来了,他也不敢抵赖。不过他不肯赔钱,只说自己掏钱找人过来施工。前两天已经开始粉刷外墙了,可能店里味道会比较大。也是我不好,这事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上头装修乒乒乓乓的,一楼也不好走动,肯定影响你的生意,也不知道他自己要刷到什么时候……这样吧,下个月的店租你给我一半就好了。”
小女孩突然扯着嘶哑的声音说:“姐姐,我妈妈为了做活,这几天几乎都没睡觉,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还有,今天谢谢你……”
司甜又看了母女俩一眼,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
虽然有一栋四层高的旧楼放租,但那个地段并不好,介于普通居民区和一个小城中村之间,房租也比较低,每个月的这笔固定收入并不高。
这个小女孩显然是那场大火里侥幸逃生的受害者,应该算重度烧伤了,过了好几年也只能恢复到这个模样,母亲又是一副被生活这条恶犬追逐得心力交瘁的模样,而且她们感情甚笃,今天还是去医院复诊的……
看来母亲在努力攒钱给小女孩做植皮手术,花费高昂,效果未必理想,却是小女孩的唯一希望。
想起自己的母亲,司甜的语气更柔和了。
“没关系,助人是快乐之本嘛~”
很快到了黑记小店门口,果不其然楼上搭了脚手架,绑着安全带的老何正笨拙地刷着侧面的外墙,附近的空气里满是刺鼻的乙醛味。
童女士皱了皱眉,牵着女儿正要告辞,却被司甜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