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知道他的顾虑,道:“你与江玉堂比斗,必须要慢,他的力量远不如你,但擅长寻找破绽,一旦被他找到破绽,你就输定了,所以你必须留一点绝杀的后手,在他出手之后追他一击,那样,你便有反胜的机会,切记脑子不能发热……
另外,江湍的大易针法已经是七重,我刚刚用大易针法赢了江艳儿,别人或需还参不透如何使用,但他应该已经想透了,所以你还必须防止他对你下针,檀中穴是大易针法下针的中心,许多针法都绕不开此穴,你下场时便封住檀中穴,有七成的把握避开他用大易针法。”
江湍吃惊的望向江月初,“喂,你忽然这么严肃,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江月初只道:“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江湍用力点了点头,“我记住了,我尽量。”
江月初叹了口气,只能祈祷他是真的记住了,因为她很了解江湍,一进入战斗状态,血都冲到脑子里了,哪能想到那么多?
抽签了,江月初翻过自己的竹签,又是红色。
旁边顿时伸过来一只手,江湍嘴巴咧的很大,“哈哈哈,你刚刚是不是多虑了?这一场我跟你才是对手。”
江月初看着江湍那一脸的傻笑,又叹一口气。
先上场的依旧是江玉堂那一组,最后赢的人也是江玉堂。
轮到江月初和江湍,两人面对面站在场上,江湍早已跃跃欲试,现在别提多兴奋了,从后背祭出了他的宽剑,有点迫不及待了。
江月初每一场比试都有爆点,这让众人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
二长老的眼睛也睁大了一些,江湍可是他孙子。
“呵呵,这场比试,胜负难料啊。”三长老笑眯眯的说道。
六长老说:“江文媚用大易针法赢了艳儿,说不定也会用大易针法对付江湍,我可是记得,江湍这孩子打起来很猛,却不懂防御啊。”
二长老道:“六长老,江艳儿输了便是输了,你这话老夫可不爱听,你是在说江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吗?修为摆在那里,江艳儿输了,不见得江湍也会输。”
六长老道:“我可没这么说,二长老想到哪里去了。”
三长老居中道:“且看着吧,很快就知道结果了。”
那两位长老同时哼了一声,三长老现在一派轻松,那还不是因为江玉堂刚刚已经赢了吗?
不论江月初和江湍谁输谁赢,江玉堂都是最终角逐武道魁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