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一边说,一边心疼。
牧草,这可是草原人的性命。
草原只有在冬天才会烧荒,这也是为了来年夏天牧草能长的更好。
可现在正是盛夏,牧草正是长势最好的时候,这种时候把草烧掉,简直是作孽。
这些牧草,可以养活多少头牲畜!凤无忧微微挑眉。
她自然知道拓跋烈远不是那种只知道高高在上的君主,可见他对牲畜牧草这些事情也这么了解,倒是有些诧异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拓跋烈不爽地看她:“怎么,觉得本大汗没放过牧吗?”
“你放过?”
“废话,本大汗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这草原之上想找出比本大汗更会放牧的,也没有几个!”
拓跋烈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很是得意。
一个草原人,不会放牧,那像什么话?
他才不像他那个愚蠢的爹。
当年他被放逐到牲口圈里,为了活下来做尽最下作的事情,当时觉得是吃苦,但真的登上了汗位之后,才知道,那都是富贵的财富。
一个大汗,若是连他治下的子民怎么生活都不知道,那才是悲哀。
凤无忧自然也想到拓跋烈那段只存在于他人传说中的过去,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一把酒囊往拓跋烈怀里一塞:“倒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