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的耳膜被他来势汹汹的质问炸的有些痛,也凶回去:“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去医院?”
陆晅一秒沉默,不知如何作答,能说什么,他在视奸她生活?也太可耻了。
所以他说:“我就知道了,怎么了?”
“……?”
见她讲话生龙活虎,状态无恙,他当即跳过这个话题,口气也缓和不少:“怎么去医院了。”
对面回:“有人要死在寺庙里了,就叫了救护车,你们的……医师让我跟车。”
对生死之事,她语气依旧稀松平常,就像那晚一样。
陆晅语塞片刻,问她:“就你一个人?”
“对。”
“和尚呢?”
“我没叫他们。”
“有身份证了?会办住院吗?有钱预缴医药费?叫一次救护车都要几百块,你有吗?”
他劈头盖脸质问三连,一股子老父亲嘲讽孩子是不是出息了翅膀硬了的讨厌口吻,玄微不免有些懵,也有些生气:“关你屁事,我自然有法子。”
陆晅冷呵呵扯了下嘴角,说:“我马上到。”
陆晅离附属医院进,他下车就碰上了玄微那辆救护车。
女孩刚巧从车上跳下来,又是那身初见时的灰色单衣,空旷旷挂在她纤瘦身躯上,她洁白的脖颈在深夜里刺着人眼睛。
陆晅大步流星走过去,拉住了她胳膊。
玄微回头,见到了熟面孔,眼不自觉睁大。
她手臂冷得像冰,陆晅问:“我给的衣服呢?”
玄微怔了怔:“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