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冷然道：“而人，要替他人做想，有思考，有道德，有底线。”
“对，对！”安陆如逢大赦，心情转好，连忙道：“我是畜生，我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情了！”
他又骂道：“不，我畜生不如，我对不起安安！”
方川摇了摇头，安陆这样的人，杀他也是脏他的手。
他淡淡一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样的畜生，我就让惩罚你，有眼无珠，有口无言。”
“啊？”安陆一愣。
但这个时候，方川一伸手，在安陆的肩头上一按，一股股真气，冲击过去。
“啊”安陆顿时，全身发抖，如遭雷击，痛苦难耐。
“嗯？”安安露出好奇之色。
片刻后，安陆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张口说话，却咿咿呀呀，完全没有说话的能力。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有眼无珠，有口无言。
“啊！啊”安陆张开嘴，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只有啊啊的声音。
方川看着安陆，淡淡一笑：“你既然畜生不如，我就让你真的畜生不如。畜生不能说话，但能视物。我让你不但不能说话，也不能视物。”
“呼”安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很复杂。
她恨安陆，恨不得安陆去死。
可是，她心地善良，也不愿意安陆被方川杀死。
但如果不处罚安陆，她心里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