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打了一个响指，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这汤总之前来撩芮芷歆，旁边的那些人就注意到，并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可当汤总拿他们作比喻时，他们心里非常不爽。
但仔细一想，却也有那么点道理。
“唉，事实就是如此啊。”
“这个女孩，现在还年轻，不知道钱的作用，以后就知道了。”
“确实，圈子决定了未来。”
众人也低声讨论起来，虽然不愿意承认，却又如同铁一般的事实。
“放心吧，这么漂亮的女孩，迟早会有明白的一天，他们根本走不到最后。”
一个大妈级的女人，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讨论着眼前的事情。
方川跟芮芷歆听了，不由哭笑不得。
这些人真是闲得蛋疼，怎么什么热闹都喜欢看啊？
那汤总听到周围人的话，对自己刚才的这一番演讲，满意到了极点，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天才。
他扬起下巴，看着芮芷歆：“怎么样，考虑一下，跟我去vip结账吧。”
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方川眉头一挑，看着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笑道：“我说，你是不是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