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秋果非寻常之人,想是旁的人听见这含怒之语亦是有所言,然而他选择了沉默等待着才行的发泄。
而后就听蔡行接着道:“当此大势之时,兄长惜才之心为弟识得,可那小子当得不可教化,留之是祸。”
一番带着愤怒的发泄之言完毕之后才行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遂是有些愤愤的坐定。到此时襄阳秋才是眸光一闪:“你所见为兄有怎是不识,可是此事为兄也是无奈。”
两人兄弟多年,蔡行一时能从襄阳秋的一言一行之中感受其情绪,其实他也是知道襄阳秋今日所做自有其原因所在,遂是在那斗台之上罢手,只是因蔡行性来耿直,心中不忿才是有这发泄之举。
看着蔡行恢复淡定,襄阳秋才是准备进入正题:“弟觉,今日与你交手之人如何?”
蔡行老实回道:“我不及。”
“既是这样你觉得这南疆之地,可有这号人物?”襄阳秋问道。
蔡行心中暗自琢磨一阵,遂是一怔问道:“那人非我南疆之人?”
襄阳秋一点头:“不瞒你说,早在多日之前那人便来寻过为兄。“其人语中言道“自称为北边之人,走投无路之下相投于此。”
蔡行心中一惊:“怎会如此?我与那人交手虽是一瞬之间可也自知不敌,这般手段之人怎会走投无路?兄长切莫被人所欺。”
襄阳秋闻言面上一笑,在襄阳秋的记忆之中这还是蔡行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不过想想也是如才行所说的那样。
“此事不假,初时我已让三弟查过证实其人所言非虚”而后襄阳秋也不等蔡行问起就是接着道:“驹龙以北有一城唤作金凤,此城之主为希姓,千百年来平淡而过不与人争,然近年来出一大才,便是今日这希艾俊,此子仅用十数年光景便有七界纹修,家族秘法神通自然,祖辈皆不能及,然而不久前却满门被灭。”说着襄阳秋目带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蔡行。
“满门被灭却为何?”蔡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