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话让孙夫人感到惊讶,柴绒有了孩子?这么多年不见,那孩子该是到了娶妻的年龄了吧。
作为柴绒的师姐,自己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想想都觉得好笑。
“那,您可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孙夫人在老妇人的旁边坐下,看这老妇人像是知道很多东西的样子。
“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老妇人突然发觉自己说的太多了,有些警惕孙夫人,孙夫人见老妇人这个样子只是笑了笑。
“老人家,您不用这么防着我,我曾经是柴绒的师姐,师父的脾性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只收一个徒弟,其他人都得被赶下山,我正好就是那些被赶下山的。”
说起来有些惭愧,当初自己学医的时候也就是个半吊子,不被师父看重那也是应该的。
老妇人听孙夫人这么说,才慢慢放松了警惕,“既然是柴绒的师姐,那去我家坐坐吧,这里除了年初过来有人过来打扫,平时都没有人打扫。”
说着,老妇人便颤巍巍的站起来,孙夫人那你过去将老妇人扶着,没想到这个老妇人竟然对柴绒这么了解。
老妇人的家里也不是很好,那些旧的物什,比刚刚在柴景山上看到的还要破旧。
“坐吧,家里有些简陋,我一个瞎眼老太婆,也就只有凭着以前对这里物什的摆放大概收整一下。”
“您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房子不大,但是这样子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家,能将这里打理成这个在意也不错了。
“是啊,一个人,以前柴绒经常过来看我,还说要帮我治眼睛,治到一半人就不见了,等回来就大肚子要生了,后来出了月子,就被宫里的人给带走了。”
她还记得那日她等着柴绒开给自己换药,但是却没有等来柴绒,结果错过了换药的时机,眼睛没治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宫里?”
柴绒与宫里的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宫里的人会来找柴绒,那那个孩子又去哪里了。
“对啊,当时村里人还以为是柴绒生的孩子是宫里的,要找柴绒回去当娘娘的。”
“那后来呢,柴绒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