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尔等也只配喝你王爷爷的尿水吧!”
见前方敌军被压制的出不得声,陈军士卒原本发堵的心头也舒畅了许多,便有人和着王固山的话叫骂起来。
“哈哈哈……鼠辈,你们这是赶着回去投胎呀!”
“哼哼,刚才尔等不是猖狂至极吗?将军出马你们就变孙子了?”
…………
身后传来的话越来越难听,可郑大力及一干手下却只顾着向前狂奔。
虽然他们脸上充满了怒火,但他们还是知道,现在回头就等于送死。
“让你狂吧!等会儿进了公子的埋伏里,看你还能不能狂的起来。”郑大力低语道,而这也是每一个魏卒的心思。
原本,他们还担心,要是魏军前队的人全来了,自己就是把人引进了埋伏里,恐怕也很难吃得下。
可谁知道,陈人居然只来了一个校尉部,仅千余人。
但保持理智的人,不光是魏军这边有,陈军这边也有。
那个被王固山打下马的副将,还是骑着马追了上来,他的责任让他不能不来。
“将军,小心有诈呀!还是快快息兵,回返中军吧!”那副将苦苦劝慰道。
都已经怒气冲天的王固山,那听得进去这些,那副将的话一出,他就差点又给他一个沙包大的拳头。
虽然忍住了动手,但王固山还是冲着那副将怒吼道,“高安,你小子再多嘴,老子一剑劈了你!”
“将军……”
“滚!”
这下,这叫高安的副将是真没办法了,就如同灵河岸边,无法阻止军队冲向死亡的那位陈军军吏一样。
“唉!”高安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然后,他还是一路跟着大队前行,他只盼望着,这次不要像灵河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