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希突然想到那次在家里这家伙发表的对自己未来姐夫的恶意,当时就觉得这人偏激得无可救药,没想到居然无差别攻击成这样。
他也不是佑希,不会做表面上无意义的争吵,只起身道了句‘失陪’便独自去了外面。
也没有给任何人难堪,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个微不足道的意外一样。
白言喻直接高效的赶走了这家伙,不过自己也没落得好。
江伽把果汁放他面前,瞪了他一眼:“调皮已经没个限度了是吧?谁都要捣两下?下次还想我带你出来玩不?”
要是跟佑希吵吵闹闹也就算了,反正两人半斤八两,这么多次你推我我捣你没哪个是无辜的。
可跟陆见希使对佑希那套就显得及不懂事了,江伽都替弟弟不好意思。
而白言喻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一被训就缩着脖子认错态度好极了,他姐拿他没办法,只好又数落了两句起身跟了出去。
白言喻傻眼了,他姐离开了那他这么搞的意义何在?自己被数落一顿又是为了什么?
就听对面的佑希指着他嘲笑:“哈哈哈!傻了吧?是不是你姐每次都偏心你给了你她是非不分的错觉?活该,让你吃个鱼还矫情让人伺候,剔刺的人走了,自己吃酸菜下饭吧。”
白言喻在陆见希那里踢到铁板,但对付佑希经验可不是说着玩的,见他嘴欠,冷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么大桌才就是差点东西呢?比如鹅肉什么的。”
“你敢!”
“那你一下午去鹅舍蹲着去,可别错开眼。”
“你还有空打我鹅的主意?还是操心你自己下午会不会被你姐料理吧。”佑希欠兮兮道:“你别以为老大当时不发作就不记仇了,平时自己阴险就当别人都玩不来这套对吧?等着!”
白言喻不屑,不过这次确实是他得意忘形了。
*
江伽出门先没去盥洗室那边,而是径直下楼找了佣人。
因为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所以还是带了点轻便的衣物的。他们下车就去玩了,简便的行李便各自送往了安排好的房间。
江伽让佣人带她到分给陆见希的房间,找到了换洗的上衣,才拿着它回到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