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阳信俯身在地,王娡始终没能-插-言,也没有为女儿求情。
事情牵扯到刘陵,她心中警觉,对阳信公主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之前明明提醒过,怎么偏要犯浑?和刘陵牵扯不清,还要用她给的药!
当真如太皇太后所言,越活越回去,做事之前想都不想,年少时的机灵都到哪里去了?
阳信老实认错,窦太后没有严厉惩戒,更严令消息不许外传,明摆着要将事情压下,保全阳信的颜面。
不过作为惩罚,阳信要禁足府内三月,正好修身养性,避开刘陵。
离开长乐宫后,阳信没能马上回侯府,而是被王娡带到寝宫,殿门关闭,手指直接戳在她的额前。
“我是如何教你?你怎会做下这等蠢事!”
“阿母,我知错了。”阳信到底气短,加上王娡手上并没多用力,没有躲闪,硬是挨了几下。
“知错就要改。”见阳信如此,王娡气消大半,将阳信拉到屏风前,沉声道,“详述淮南王女言行,一字不许漏。”
“诺。”
接下来的小半个时辰,阳信回忆刘陵过府时的言行,尽道于王娡。
“你说用药之事是她先提?”王娡沉声道。
“确是。”阳信仔细回想,的确是刘陵在话中暗示,三番五次提及,她才会生出心思。
“她所谓的相助,究竟是助什么?”
“未曾详说。”阳信皱眉道, “倒是她常打听四营校尉,或同其有关。”
王娡已经没力气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