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问了一句,“建国,那你开学把两千块钱还给了我,那些钱怎么来的?”
肖建国苦笑,“还能怎么来的,我家又没啥钱,本想寒假去打个短工,挣点钱,可别人都不要只能做一个月不到的短工,自然没有赚到钱。不瞒你们,我这两千块,还是从开学爸妈给的生活费里面扣出来的。所以啊,待会要是我输了,中午我请客的时候,你们可别下狠手宰我,不然我接下来真的要吃一学期泡面了。”
听到这话,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出牌的喊声也小了许多。
就连床上大呼小叫打游戏的吴明明,此时也安静了许多。
寝室的气氛不是太好,既有对肖建国的同情,也有联想到自己的。
大家都不是什么富裕之家,像边江来崇庆上学,就要忍受两天的火车,要是有钱的话早就坐飞机去了。
吴明明也是如此,大一上学期进校,笔记本电脑家里都没给他配,这还是读了一个学期,他侥幸拿到一个低等级的奖学金两千块,家里又添了一千五百块,才买了个普通电脑。
边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建国啊,这些事就不要再去想了,分了也就分了吧!我们还年轻,谁又知道未来我们会怎么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不要辜负爸妈的期望,也给自己打一个好基础,以后出去工作的时候也好一些。”
肖建国也只能无力的点点头,出牌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床上的吴明明这时候一局游戏结束了,靠着墙壁喝水,好气的问了一句。
“室长,你家是做什么的啊,看你平时也没为钱发过愁。”
提到这个,大家都好奇起来。
陆恒平时表现十分大方,请客吃饭毫不含糊,一个配置很高的笔记本电脑大喇喇的丢寝室里面,上学期就一直被吴明明玩游戏。
除了这些,这个寝室之所以平时能够吸引其他房间的兄弟过来串门,也是因为寝室里面陆恒添置了很多东西。
像桌子上经常摆放的香烟、角落里的小冰箱,这些可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做出来的。
何况陆恒的气质也不像普通人,不管面对什么事,都表现得镇定自若。
想起上学期陆恒被人围堵,他却一个人制服了别人的首脑人物,大家心里对陆恒就更加好奇起来。
陆恒笑了笑说道:“其实我爸妈就是开服装店的,在苍首那个地方有两三家服装店,卖点衣服,算不上什么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