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陆子邵的冷意,意识清醒这才想起来电话那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硬生生把“你活该”这三个字又咽了下去,“总之,这件事确实是你不对。”
“当时她什么都不肯解释。”陆子邵的语气硬邦邦的。
“我说,希然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还是你觉得她会和许戚北发生点儿什么。”秦染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以陆子邵执迷不悟以及纪希然心灰意冷的程度来看,她现在肩膀上的任务还很重。
“我知道,可是她不肯解释。”陆子邵即使在遇到和纪希然有关的事就会失去理智,但心里却比谁都清楚,纪希然和许戚北不可能,只是他想听的,不过是她的一句解释,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
勉强压下不住往上窜的火,秦染耐心开口,“那你先说一句相信她会死吗?嗯?你相信她了难道她就不和你解释了?”
秦染气极,不知道纪希然怎么会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智商是高情商怎么这么低,“你不是要听解释吗,我给你解释,就是希然去洗手间撞见了秦岚岚被撕了裙子,被许戚北看到了就把她送到休息室,想要转身找你的时候门就被人锁住了,现在听到解释,神通广大的陆总是不是要去调查一番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呢,那我就不打扰了,陆总再见。”
说完秦染迅速的挂了电话,她严重怀疑,再不挂电话她可能会被他气死。而电话那头的陆子邵脸色阴沉的拨通了李海威的电话。
纪父的动作很快,在李海威将调查结果送到陆子邵办公桌上之前就雷厉风行的搬了家,不知道是不是在躲着陆子邵,一行人只带了几身随身的衣服便离开了。
陆子邵将李海威带来的资料看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阮惠君和秦岚岚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敢算计希然,我要她们后半辈子为自己做的错事忏悔。”
李海威领了命,便退下了。
陆子邵则匆匆拿起椅靠上的外套出了办公室。
然而当他赶到纪父纪母的住处时,只发现一群搬运工在搬着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陆子邵进门冷冷的看着一群搬运工人,浑身气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