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手法特别利落,根据鉴定科的同事说,这是一场完美的切割,骨头和**分离得非常完整,可以说,犯案的人是一个老手。”
李江江分析道。
然后她看向纪希然,说:“并且这个人非常变态。”
“一般来说,如果只是想要sha ren,采取的方式很简单,要不然就是扎心脏,要不然就是割掉喉管,可是这个人却将人的骨头和皮肉分离开来,显然,这个人要不然就是和周老太太很深的恨,要不然就是一个喜欢如此作案的惯犯。”
纪希然点点头,李江江的分析很理智。
“如果说是和周老太太之间有羁绊的,那可就太多了,周老太太这个人,自从她的儿子发迹之后,整个人都变得颐指气使,让人很看不惯。”
“不过我想最恨她的人,就是她现在的儿媳妇,郑若涵。”
郑若涵?纪希然稍微想想,大约就记起来了,是那天一直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长得很好看,但是却嫁给了一个中年人。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我们得到证据,郑若涵一晚上都在自己的别墅里,没有出门。”李江江继续说着。
“再然后,如果是惯犯,那么这一定不是第一起,但是我们警署没有任何案例,要不然就是还有更多我们没有发现的,否则就是这个人,极端狡猾。”
纪希然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这个人也太恐怖了吧。
一直在黑暗当中窥伺,等待时机一击必中。
纪希然觉得自己的汗毛根根立起,下一个瞬间,她就被人拥入怀中,她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陆子邵担心的眼。
陆子邵点点她的眉心,说:“别怕,我在。”
然后他转向李江江,说:“你说的这个人,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变态,极端狡猾。”
李江江面色凝重,看向陆子邵,说:“我也想到了一个,并且,我觉得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迟余彬。”
李江江和陆子邵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阴暗的,变态的,狡猾的,在暗中窥伺,像是一条阴冷的蛇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