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中多少人有步兵作战经验,出列给我看看!”
骑兵分成四个方阵,从骑兵走出不少有步兵作战经验的步兵,沈风核点了一下人数,只留下最后一千人,走回到方阵面前,喝令道:“你们下马!”
一千骑兵整齐地翻身下马,沈风又喝令道:“坤震、坎艮,去村落旁边拾来稻草,乾巽、离兑,将拾来的稻草编制成球状,然后用绳子绑结实。”这些八卦字符代表是各自方阵,是大华军队中常用的列阵命名方式。
“大都统,你过来!”将列阵中的大都统唤来,然后直接在地上画出濮阳军一个大概的分布,“你让两个小都统各领五百人分别从西北和西南两个方向包抄过去,每人带好绳索,看到信号后,袭击两边山上的濮阳军,袭击完毕后,马上将后路堵死,然后立即用绳索吊下来,这时候马儿会冲过来,你们再骑上战马从后路杀过去!”
大都统精神一震道:“末将领命!”
望了一眼天色,此时已将近黄昏,秋日的天色黄昏之后很快便入夜,道:“差不多时候了,出发!”
半个时辰后,探子快速来报,濮阳军已将几条道路彻底堵死,这边用稻草绑成的草球也准备完毕,沈风骑上马儿,带着骑兵快速杀过去,这时候只剩下一条道路可以行走,骑兵快速前进,距离濮阳军越来越近。
“有骑兵突袭!!!!准备迎敌!”
骑兵进入冲阵模式,那些濮阳军发现这支骑兵,立即陷入混乱,下一刻,骑兵就已经冲了眼前,沈风突然扬手收住冲势,大吼一声道:“点燃稻草!放马过去!”
话刚落音,骑兵分散开来,然后骑兵左右侧分别冲出几百只战马,战马呈波纹状(vvvvvvv)冲出去,在波谷列冲的是带着稻草球的战马,而在波峰列冲的是普通战马,这样一来,普通战马便会被后面的火球催赶。
道路上都是凸起的石头,燃烧的稻草球碰到石头开始左右跳跃,就这样,战马冲入敌军来,敌军立即溃散,队列混乱,沈风手臂一挥,大吼道:“杀!”
混乱的濮阳军如何能抵御一支骑兵,虽然骑兵只有不到四千人,但利用骑兵加上奇袭的优势,立即将濮阳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战马冲到了后面,立即有人接应,袭击后面伏兵的军士利用绳索降落下来,然后割掉战马的绳索,从濮阳宫后面形成一支骑兵,骑兵从后路包抄杀过去,前后夹攻,战局一下子转入激烈。
沈风这边杀敌无数,带着一支百人小分队深入到了敌军腹部,势不可挡,这支濮阳军的实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厉害,也不是当初在濮阳宫见识的军队,五千骑兵利用奇袭,将这两三万人杀得丢盔弃甲。
“杀了他!!”
震天杀戮声中,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转头望去,便见嵇庶庭就在几米处,他来得正是时候,沈风憋着一肚子火,策马扬鞭大吼道:“谁要谁的命还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嵇庶庭,应该叫季广延,季广延见他冲了过来,已是躲避不了,大喊了一声,与其正面交锋,只是接了一枪,便从马上摔了下去,沈风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只是一枪便被打飞出去,之前还想着生擒他。
季广延从马上摔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流出一道鲜血,眼睛充满血丝,脸上瞬即惨白,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你是赢不了濮阳王的!”言毕,一命呜呼。
“广延!!!”
不远处,一个敌将发出一声怒吼,沈风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脸上有一条疤痕的敌将跃马而来,沈风精神一震,沉思道:“季高渠!”
来人正是曾经的右王季高渠,舒如姒的父亲就是死于他之手,他也曾是舒望归的副官,季高渠显然是认识沈风,见到自己的儿子丧命,眼中顿时仇恨,但看大势已去不可恋战,急忙大喊道:“濮阳宫的将士们,随我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