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链不是普通的铁链,内侧,即与脖子的皮肤相贴的那一侧,是带刺的。链子栓得不牢,刺也非常短,短到可以忽略,但非常磨人。
地上这人的脖子的皮肤几乎全坏掉了,往外掀的是血淋淋的肉。
甚至可能,他的喉咙都已经被伤到了。
“你想招什么?”陆振华的话和问第一个人时只字不差。
蹲在地上的人和第一个人一样,看向了傅令元:“老大,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你是陆爷的外甥,再怎样陆爷都不会杀你,我们不招,只有死路一条,只能招了,还有活的机会。”
傅令元面无表情。
陆振华又偏过头来:“阿元,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不认识这个人。”傅令元的回答也一样。
“嗯,和我猜得一样。”陆振华挥挥手。
手下把地上的人拖走。
“老大!”这回这人才喊两个字,就被以同样的方式灭了口。
剩下第三个,是被桎梏在铁床上的人,而且是个女人。
被抬到他们跟前来,浑身赤,果,下,体流脓,不堪直视。
“你想招什么?”陆振华这口雪茄闷得比前两口都要久,嗓音经过烟气的熏染,都仿佛多了一丝沙哑之感。
手下把塞在女人嘴里的工具拿出来了,女人才得以发音,一开口就是泣不成声,好不容易正常吐字了,说的却是:“傅先生,我不愿意背叛你,你杀了我吧。”
“阿元,你有什么想说的?”陆振华再一次问。
“我不认识这个人。”傅令元再一次答。
地上的女人笑着哭,或者说是哭着笑。
“那你就遂她的愿,亲手杀了她。”陆振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