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怔住,低头看自己,这才发现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原本也没什么,可因为她吹头发的时候为了方便捋头发稍弯了腰背,握着吹风机的那只手臂又抬起了,导致从某个角度,能看见些许她裹在衣服里的隆起的风光。
阮舒放下吹风机背过身去把扣子系好。
闻野第三次冷嘲:“就你那样,当时扒光了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都没有强烈的Yu望。现在又有什么可紧张的?多少男人玩烂了的货色。”
倒是因此浮现出某一小段回忆。
而他记得更深的是,她曾经在误闯他的房间看光他的身体后说她不记得了根本没发现他没穿衣服。
呵呵!
这边阮舒再度愣住,愣在他的前半句。
“我什么时候扒光了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她回头,琢磨着他的被勾引妄想症是不是愈发严重了。
闻野挑眉:“你前夫没告诉你?”
阮舒沉默住,意识到他可能不是在胡编乱造。
闻野看穿她的表情,兴致一下就高了,起身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你前夫没告诉你,在滇越,他找来酒店的时候,你光着身体睡在我的床上。嗯?”
阮舒一瞬脊背僵硬。
滇越……
那个时候傅令元的情绪确实不对劲,她自己还猜测过,闻野是不是让其他人戴着她的面具故意在傅令元跟前制造不堪入目的画面。
所以其实还有这一码子事……?
怪不得……她从车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裹着浴袍。
怪不得傅令元当时情绪那么糟糕,还不理智地返回去修理了一通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