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回疼得貌似比上回还要厉害。
傅令元懵了,手指和嘴里还留着她的味道,腹诽着他是凶猛了点,但以前每一次不都差不多这样?甚至更卖力,她不都能承受?
懵完之后他完全就是严肃加沉重:“还是让栗青现在就把你送出去!去医院!”
“谁非得赶在这个点把柜子再送出去修理的?”阮舒缓着气为他考虑,手抓了抓他,“我要去洗手间里看看,可能是真的来月、经了。”
傅令元有些郁闷:“我刚刚都给你看着,是有那么一点点血。我以为没什么……”
他说得坦坦荡荡。
阮舒却依旧会因为他的直白而有些不自在,闭上眼睛,往沙发被里靠。
傅令元洞悉她的心理,笑了笑,把她掰回来到他的怀里,俯身与她咬牙:“是谁之前说都老夫老妻的了?”
话音尚未全落,他的腰后就被她掐了。
“你数数看我都多少次被你半路喊停了?你还掐我的腰?到底还要不要你后半生的性福了?”傅令元轻笑着告诫。
阮舒本还想慰问慰问他,听他这语气,分明还虎着,多半没事。何况她现在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的那个啥,和他的声音一样是虎着的。
歇了一会儿,她小腹的疼痛感又消散了。
傅令元的火却还没能完全消下去。
而她都疼了两次了,他也不敢再和她继续,憋屈地自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顺便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
阮舒很抱歉。
傅令元凶着神情再三强调:“你要真抱歉,明天就不要耽误,乖乖给我去医院!”
妥妥地大男子主义、一家之主范儿,奴隶翻身把歌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