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对,我们老夫老妻了。”傅令元的笑容越发荡漾,够开出一朵花来,“老夫老妻之间也得浪漫,我得让你对我永远保持新鲜感,否则腻烦了我,把我给甩了我找谁哭去?”
他这张甜言蜜语的嘴啊……蜜是抹到阮舒心上了没错,但阮舒没表现在脸上,借着他手掌的力从柜子跨出来,口吻嫌弃:“不就是一束花?哪儿来的新鲜感?”
傅令元眼一眯,朝她伸手,小孩子似的讨道:“那你把花还我。”
阮舒遂他的愿,当真把花给他了,然后兀自转身离开客房。
傅令元:“……”
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黑着脸,他P颠P颠地跟在她后面,要把花塞回去给她。
阮舒不仅没接花,还把手里的包递给他:“邦我拿着。”
傅令元两眼放光——他本就十分羡慕那些走在大街能给自己女朋友拎包的男人,现在摆明了就是给他机会实现愿望。
阮舒也表现得像是逛街一般,从客房逛到健身房,再从健身房去到最里头的主卧。
“怎样?还满意吗?”傅令元十分自信——一切都维持原样,除了刚刚送她进来的客房里的那个柜子还没摆回原来的位置上。
却听阮舒又嫌弃:“你的品味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傅令元噎一瞬,旋即凑近至她耳边,若有深意:“嗯,没变,从一而终。”
阮舒没什么特殊表情,像是没听见他的甜言蜜语,自顾自说她自己想说的:“你这外面的局布得挺好的。”
进来得比她想象中顺利太多,倒又是托了闻野的福。
傅令元听言搂住她,颇为志得意满:“还不是因为我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儿在外面为我张罗了一切,否则陆振华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S’做的。”
这么一提,他便记起来问她探究:“你去卧佛寺找阮春华都谈什么条件了?”
“没谈什么条件。”阮舒往卧室里走,“你是他刚到船上的人,价值还没实现,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出手救你。”
傅令元想到过这方面,但——“你们用什么办法把‘S’弄去陈家的缅甸工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