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陈青洲的咳嗽给吸引了。
傅令元即刻背着陈青洲趴下在地。
翻译慌慌张张地跟着傅令元的动作。
那个面甸人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战斗在一线,几下子就把来人给干掉了。
而且他放聪明了,用的是从傅令元和陈青洲手里夺来的消音枪,没再傻傻地用他们面甸人自己的玩意。
打完之后,他还掂着两支手枪自己在那儿嘟囔比他自己的枪好使。
傅令元见状并未多高兴,因为他原本还指望着面甸人的枪声能把警察给招来。
眼下虽然面甸人没有死盯住他们,但也没离开他们太远,他手上没有武器又带着个陈青洲,实在没什么把握跑路。
耳朵里在这时传入陈青洲的低语:“抱歉令元,我连累你了。”
“少来跟我讲这些P话。”傅令元烦他,“不是你连累我,难道是我连累你?!”
手掌间黏糊糊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血,出自陈青洲的各处伤口,尤其是腿上的那个枪伤,流得比较厉害。二筒那会儿邦他重新包扎也没坚持太久,何况刚刚遭遇面甸人偷袭好大一通折腾。
压住火气,傅令元紧接着道:“你给我挨住了!别忘了你这条命当初是我邦你捡回来的!”
说话间,身旁的翻译拉起他们一起过去和面甸人汇合。
几具尸体横陈在草丛里。
傅令元走近了细看庆幸被打死的不是警察,而是青门的手下。
面甸人再度拽一把陈青洲,强调:“你要是敢骗我!你也别想离开这座山!”
…………
血迹延伸而去的方向基本都是草丛,草长得密集,也因为血滴特别大,从半空中滴落,落得位置也算比较明显,另外未经开荒的杂草上被人踩过的痕迹也确实瞧得出来,褚翘和二筒循得还算顺利。
不多时,便又发现了几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