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登时愣怔,均看向庄爻。
庄爻警告:“最后说一次,把人交出来。”
“薛叔。”杨炮再唤。
薛叔最终忿忿甩手,颇为不情不愿:“大小姐暂时被藏在我那里了。”
杨炮忙不迭陪同庄爻去接。
结果薛叔的屋里根本未见阮舒踪迹。
“人呢?”
薛叔也正糊涂着,转头质问负责看守在门外的手下:“为什么大小姐不见了?”
手下哪里答得出来?
李叔站在打开的窗户前,用手电筒往竹楼下方的草丛里照,发现上面明显有被人踩踏过的凹陷,忙吩咐:“快找几个人下去找找,大小姐可能自己跑了。”
薛叔纳闷:“不太对,我在大小姐脖子上劈了一记手刀,这才没多久的功夫,大小姐自己醒来的可能性很小。”
“你怀疑被别人带走了?”李叔不太认同,“我们的守卫比较严密,轻易进不来,更别说带走一个大活人,我们也没收到任何有外人入侵的通报。”
庄爻可没闲工夫停在这里听他们分析来分析去的,心头紧着,爬上窗户,再一跃,直接跳到下面:“姐!姐……?”
杨炮见状也不耽搁,迅速去调派人手,一部分协助庄爻,另外一部分在四处寻找,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然而,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晨光熹微之时,全部的人已经把整个村寨仔细搜寻了两遍,下山的一大一小两条路也沿途找过,包括怀疑阮舒在逃跑的半途中不小心跌落山边的可能性都算进去了,还是没发现任何踪迹。
杨炮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九思。
庄爻则联系了二筒,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