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他握住她的两只手:“你都坐在火堆边上好一会儿了,体温也没恢复多少。这里的气候是比你在江城时暖和,但不管怎样也才年头,真的会着凉的。”
当她傻吗?!他就是在骗她月-兑衣服!阮舒不干,怼他:“你月-兑了衣服不是喊冷?”
“所以更得让你也把shi衣服月-兑掉,我们抱在一起摩擦取暖。”傅令元一板一眼,有理有据。
他开始咸猪手,唇舌贴在她颈侧的皮肤上轻吻,边道歉边哄她:“是我不好没做好充足的准备让车子半路没油害你淋雨。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已经在将功补过?任由你鱼rou~”
“这明明是你在鱼rou我!”阮舒气结,俩手臂被他桎梏在身侧挣不开,手指倒能碰到他的大退,于是不留情地死命掐他、拧他。
傅令元皮厚,根本不疼,添着她的耳珠笑:“不管你鱼rou我,我鱼rou你,都一样。”
“我说过不要把你用过在其他女人那里的花样再用在我这里!”阮舒的恼怒回荡在空间里。
傅令元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明确点出:“不要一直其他‘女人’不‘女人’的了,你想说的就是章宁。”
他轻叹:“中午你不是说你没有吃醋?”
“我没吃醋,不代表我没想和你算账。”阮舒冷哼。
傅令元嘀咕:“你中午都给我唱摇篮曲了,我还以为我躲过一劫,早知道之前在车上就一gu作气……”
阮舒轻嘲:“知道我情绪高涨之后好哄,所以故意biao车带我兜风,方便你一gu作气。”
傅令元无奈:“你现在就是对我有偏见,把我做任何事的目的都归结到想和你亲近。”
阮舒斜眼:“我就算不带偏见,你的兴趣也都是为了和我亲近,用各种有的没的的花样liao我。”
傅令元勾唇,在她脸颊上亲一大口,“嗯,傅太太所言极是,我人生最大的兴趣就是liao你,和你做深入交流……”
拖着嗳昧的尾音,他热燙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廓里:“我不很早就说过?我就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阮舒偏了偏头,躲开他的气息,顽固地油盐不进:“你不交底的话,想都别想。”
“交什么底?”傅令元故作不解,“我在傅太太面前不一直都是赤果果的给你一览无遗?”
下一瞬,他状似恍然:“噢,我明白了,傅太太是嫌我还留着一条内库,月-兑得还不够彻底?”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