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稍微相信了一部分的是关于粗糙的傅令元的面具的说辞。
阮舒拂开他的手,重新拿起餐叉,挑着食物继续吃。
经此短短时间的缓冲,闻野的情绪貌似平复了不少,至少未再如先前狂躁。
他回到他自己的座位里,貌似也想开动,却没找到他的餐具。
不瞬才记起来刚刚他自己把刀叉丢她跟前去了。
臭着一张脸,他看着津津有味的阮舒嘲讽:“乡巴佬,没吃过好东西,把这些垃圾当作宝。”
那也是他带她来吃的,并非她主动要求的。阮舒腹诽,面上一声不吭地从桌面捡起他的餐具,递到他面前。
闻野看了看刀叉,再看了看她,最后没接:“脏得要死。”
也不知是在嫌弃餐布脏,还是在嫌弃她手脏。
反正阮舒特么地真想把刀叉当作飞镖直接掷到他的脸上插几个窟窿出来!
闻野自顾自把服务员叫进来重新备了份餐具,这才总算暂且“乖巧”了下来,平平静静地进餐。
只不过,每尝一道菜,他都要叽歪地评价几句,评价之语的中心基本上是两个字的吐槽:难吃。
阮舒冷呵呵:该放的辣调味全部没有了,怎么可能好吃?
…………
雄仔致力于推销新“丧尸”,倒也坦诚,没有隐瞒新“丧尸”的缺陷,就是药力过于强劲。
“不过这对你们青门来讲肯定不是问题。改良改良就好。落到其他人手里多半就是稀释纯度,你们青门是有自己专业的技师和工厂的,是真正在做生意的大家。”
傅令元的说辞还是和下午分开时相差无几:“雄哥的合作诚意我们看到了。这件事等我回去之后会重点和陆爷讨论讨论,另外还要问一问四海堂下面其他管事的意见。”
雄仔笑笑:“明白明白,傅先生有放在心上就好,终归我们这如果要合作,也是比大买卖,你们是该谨慎。”
两人正聊着,手下又进来实时汇报消息:“雄哥,没着人。”
“怎么会没找着人?”雄仔狐疑,“不是有消息说酒店的垃圾里收拾出一套带血的奥黛装,就是那个女人白天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