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趁机捋开,一口咬上对方的手指。
对方吃痛地下意识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去护手。
阮舒的上半身登时摔到地上,一边蹬腿一边扒着地面就大声喊“救命!”
才一声,霍然一记大耳刮子迅猛地捶到她脸上。
“臭表子!”——正来自那个被她踹过蛋的男人。
迷药加上巴掌的共同作用,阮舒晕头转向思绪如浆,身体瘫软在地上。
模糊的视线里,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轻而易举拉掉她宽松的直筒裤……
她完全无力反抗。
…………
樾南妹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紧身裙包裹着,婀娜着腰肢径直走向雄仔。
傅令元趴在一旁的按摩床上,享受按摩师为他舒展筋骨。
房间里充斥着樾南妹销,魂的娇chuan。
不多时,便听雄哥问:“你听着声儿就不会来感觉?”
傅令元睁开眼,看到樾南妹背对着雄仔分脚坐在雄仔的退上,两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前后耸,动。
“行了雄哥,我昨晚两个弄够了,今天得让家伙休息休息。我家里那位精得很,再多玩我得露马脚了,存着粮弹比较好回家交差。”雄哥闻言笑笑:“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可别真是肾,亏,雄哥我比你大一轮,粮弹都比你充足,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搂紧他怀里的樾南妹,送了出去。
…………
阮舒完全无力反抗。
然后坐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脑袋突然炸开花,鲜血喷到她浅黄的奥黛上,甚至飞溅到她的脸上。
男人的动作定格在解皮代,表情则维持在最后一瞬交织着意外和惊恐的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