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有些事情我总得给少骢擦p股?难道事事请到你跟前烦你?”傅令元状似无奈,“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很慎重的。至于少骢手伤的问题……”
他微微动容:“你如果看到自己的弟弟像个孩子一样在你面前伤心地哭,无论他拜托你什么事,你都会心软的。”
忽听陆振华丢出一句:“你母亲当年求我放她去找傅丞时,就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求我。”
太过猝不及防,傅令元怔了一怔。
未及傅令元看清楚陆振华此刻的表情,陆振华已率先回到陆少骢的问题上:“他要敢在我面前哭,我不会心软,我只会觉得他孬。”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傅令元耸耸肩。
陆振华盯着傅令元,却是又冷不丁提及陆嫣:“你有时候太像你母亲了。不好。”
下一句他又转了话锋,口吻笃定:“可如果你母亲当年能更看重亲人,选择自己的哥哥,而不是傅丞,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傅令元眼神微微一暗。
陆振华也揭过不再多言,问:“你对雷堂主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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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有点担心阮舒,因为阮舒早、午饭都没有起来吃。
她进门去查看情况。
里头,阮舒的卧室房门紧闭,未传出任何动静。
二筒揣度:“是不是因为昨晚底下出事,所以没睡好,今天就多睡了会儿?”
两人正商量着,门就突然打开了。
“邦我点一份面条。随便什么样的都可以。”吩咐完,门便重新关上。
九思蹙眉问二筒:“看到没有,阮总的眼睛有点红。”
二筒点点头,沉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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