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不确定的?”阮舒反诘。
“它在床上可伺候不好你。没法让你软,没法让你出水,没法让你爽,没法让你叫。”
“……”阮舒耳根子不禁发烫,赶在他讲出更多之前阻了他,“你再说我挂电话了。”
听筒里,傅令元默了一默,又笑,继续直白:“我想现在就把你从电话里拉过来,让你软让你出水让你爽让你叫。”
阮舒却是由此察觉他情绪中的异常:“你怎么了?陆家那边有事情不顺利?”
傅令元没有回答,自说自话:“阮,不要在庄家呆着,你回来海城吧,不要管其他任何事了,暂时住在黄桑和格格那里,留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留在我随时看得见你找得到你摸得到你的地方。”
明知不可能,他却又老话重提,完全可以确定他心里有事。阮舒眉心紧蹙,冷静问:“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想你了。”傅令元嗓音低沉。
阮舒有点生气:“你再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以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傅令元站在夜幕下,面容冷漠,黑眸冰凉,指间的烟卷安静地燃烧。
菲薄的唇微微一挑唇际,他状似轻描淡写地开口:“没什么。只是今天孟欢为了表达她的合作诚意,和我说了两件事。一件陆振华这边的,一件阮春华那边的。”
正符合孟欢中转站的位置,不偏不倚,两边各透露一件,彰显她确实手握两方的消息。
“具体内容。”阮舒追问。
“你最近在庄家码头捣乱青门的生意,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但陆振华不是完全不上心。”
这事儿貌似并没有能够影响到他情绪的点。阮舒揣度:“陆振华上心了又怎样?现在他应该查不到我头上。阮春华没理由现在把我推出去。”
可能因为她自己手里刚获取关于阮春华的新线索,所以强烈地预感傅令元重点要讲的也应该是——“第二件事?孟欢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不重要。”傅令元强调,“重要的是,你应该尽快离开庄家,也不要再和阮春华那边的任何人接触了,包括林璞。”
孟欢的话非常好懂,他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难得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