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桑……
阮舒心头一动:“老妪的事儿,你是不是还没问过她?”
“嗯,还没。”傅令元无奈,“手里事情太多。”
阮舒埋汰:“那还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你能一样么?”傅令元嘴里抹蜜儿,“只要你在,就算天皇老子找我也得排队。”
又被他歪楼了。阮舒讲回正题:“那我去吧。”
顺便问她要祛疤膏。
以前老妪送她的那些,她其实还没用完,她已经开始坚持每天擦了,这两天来海城,忘记带了。虽然呆的日子不长,但还是惦念着。
如果从黄桑这里取了,回江城之后就不用再找老妪补货,顺便也能给两个药膏再做个对比。
“你……”傅令元却是有些迟疑。
阮舒觉得自己明白他的顾虑:“你和黄桑比较熟,也更清楚她和格格的以前,你问都无法百分百保证能有结果,我问就更容易碰钉子了。没关系,人的第一反应非常关键。而且,我对老妪和庄家,比你更熟。”
傅令元顺着她后脑的发丝:“嗯,那你去试试。”
默了默,他又笑笑:“格格见到你会很开心。给她一个惊喜。”
下一瞬,他便轻掐她的腰:“消息捂得很严实。若非今晚我恰好出门办事心血来潮顺道拐过来,你就打算悄无声息地回来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阮舒记起来追究:“谁向你泄的密?二筒还是九思?”
傅令元睨她,嘚瑟:“我自己猜出来的。”
“怎么猜的?”
阮舒敢肯定,截止他假意进马以的卧室,他都不知道是她。所以一定是他在马以的卧室至他悄摸溜进门的这段时间里,有了发现。
可这期间,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如何惊动他的?
傅令元故意卖关子:“不来点美人计,就想从我这里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