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傅令元只想笑,“你是忘记你和璨星现在正麻烦缠身?”
“没忘没忘~”陆少骢讪讪,旋即冷哼,“阿元哥,这回我一定要搞死姓孟的那女人!”
半晌,傅令元收线。
旁边的栗青斟酌着多嘴:“老大,你怎么不问问小爷确认,少杰摔伤究竟是不是和他有关?”
“没有必要。”傅令元薄唇紧抿。
已经非常明显。
只不过,陆振华那儿……
…………
陆宅。
心腹海叔把新泡好的茶悄然送到陆振华手边。
陆振华又在左右手黑白棋对弈,眼下局势正处于胶着状态。
海叔没敢打扰,因为这种情况下照说陆振华必然完全沉浸在棋局中深思熟虑。
陆振华却放下了棋,端起了茶,从棋盘前离开。
海叔瞧出他有心事,一针见血:“陆爷是在担心小爷?”
“担心他,不如先担心我自己。”陆振华冷笑,“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得去手,难保有一天不会把歪脑筋动到我的头上。”
海叔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陆爷,您万万不能这样想,小爷是您亲手带出来,虽然行为处事上尚欠缺火候,但他的心性如何,您该一清二楚。而且,今天少杰的事,不能仅因为那个nai妈一面之词说碰见过小爷,就判定是小爷所为。”
“他的心性……”陆振华琢磨着这四个字,顷刻,也评价了四个字,“变本加厉。”
陆少骢在屠宰场里干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瞒得过陆振华?用“变本加厉”来形容,确实不为过。
海叔依旧邦着陆少骢:“陆爷,咱们不是都门清儿了?小爷是因为手没能痊愈,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