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仰脸。
傅令元低下头来。
默契的一个吻别。
阮舒满嘴悉数为他清新的牙膏的味道,满鼻息则悉数为他清爽的须后水的清香。
不瞬他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叮嘱:“让荣一随时做好准备,等我通知合适的时间,你们就可以开始行动救黄金荣了。”
“嗯。”阮舒点头,“保持联系,交流情况。”
傅令元敲她脑门一记爆栗:“这回不会再觉得我有没有你的号码都无所谓了?”
阮舒却偏和他作对似的:“还是无所谓。”
傅令元脸一黑。
阮舒凑上去啄了啄他的嘴唇:“我记得你的号码,一会儿就给你发条信息。”
傅令元有被哄到,表情稍微好一些,瞥一眼她的手机,冷冷道:“下次见面,别再让我看到上面那个丑不拉几的挂坠。”
阮舒:“……”
昨天收到向日葵后,她很快就挂手机上了。
他昨晚并没发表任何言论,她以为他未曾留意,或者未放在心上。不想,现在突然这么大意见?真的刚看见?且,他分明不是真的嫌木雕挂坠丑,而是猜到林璞送她的吧……
傅令元读懂她的疑虑,老实相告:“我忍了一个晚上,到此时此刻依旧忍不了,所以你摘了。”
说着,他一边手指从她的脖子里勾出紫水晶小刺猬。另外一边捉起她的无名指示意上面的婚戒,警告:“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只能佩戴我给你的首饰。”
阮舒抿紧嘴唇,她没答应——她的手机,爱挂什么挂什么,要他管?
傅令元瞧出她的想法,往她唇上咬了一口,旋即低低笑着提醒:“你早上起来还没去换过卫生棉。”
阮舒:“……”
有病!存心拿这茬招她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