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翘感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庄荒年才说了两句话就死了!“s”跑了!炸弹该炸的也都炸了!现在赃物又没了!
看看围在外面那一圈的想要报道今次爆炸案的媒体记者,褚翘更加烦躁,肩胛骨都跟着隐隐作痛。
另有一名警员前来汇报目前统计的伤亡人数,特别提及道:“翘姐,庄家的那位大叔公,好像也被炸死了。”
褚翘一愣,正想问那位大叔公当时不是被带到外面去打电话联系人吗。
话未出口,肩胛骨的痛感蓦地剧烈,她眼前随之一黑,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头痛欲裂,恶心想吐,小腹坠痛。
这边是阮舒现在的大部分知觉。
脑袋昏昏沉沉的,混沌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但她所枕靠的怀抱特别宽厚舒适,鼻息间所能嗅到的清冽气息亦熟悉好闻。
有糙茧满满的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时不时轻抚着帮她擦汗。
还是令她眷恋的熟悉感……
阮舒禁不住往手掌靠得更近些。
小腹的坠痛越来越厉害。
不瞬,她察觉自己身下涌出湿、濡,有点一发不可收。
而极致的头痛她终是难以承受,头一歪,失去意识。
…………
傅令元自打上了车,始终抱着阮舒靠在她的怀里,一眼不眨地注意她的状况。
所以她晕过去的第一时间他便发现,唤了她几声没得到回应,马上要求负责开车的林璞再加速。
幸而距离最近的医院只差一个路口,不到两分抵达。